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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璧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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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早在二十年前,在京为官的金、卫两家,关系甚好,以致金、卫两家相互联姻,金家的儿子金成熙和卫家的女儿卫馨(又名楚楚),那时都还是襁褓中的婴孩,现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两人都已长大成人,金成熙已成为皇上的得力助手,而且长相不凡,迷恋他的女子不在少数,可成熙心高气傲,一般的女子他看不上眼,必须是璧人,才能入他的法眼。

和几个兄弟每每小聚,一谈到婚嫁之事,成熙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父母为自己定的娃娃亲,简直莫名其妙,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况且二十年过去了,说不定卫馨早就嫁人了,就算没嫁人,已不知长甚么样,说不定奇丑无比、、、、、、成熙越想越生气。

“眼看儿子快要娶亲了,卫家自从十年前卫珣去逝后,就不知去向,”金致澄琢磨着。“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老爷。”夫人进来说。金致澄回过头,说:“赶紧叫他进来”。“是”。丫环出去了。不多时,探子来了说:“老爷。”金致澄忙问:“快说,怎么样?”探子说:“老爷,卫家自从卫老爷去逝后,家到便中落,卫夫人带着卫小姐回了良家,前不久,卫夫人生病去世,卫小姐便由其舅父收养。听说‘卫小姐天生体弱多病,虽长相十分好看,可就是一病西施。’这些流言,不知是真是假。”金致澄细想了一下说:“卫珣在京为官时,我就隐约听说卫馨有病,一直服药调理。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老爷,不能让我们唯一的儿子娶一个病秧子啊!”“夫人,这个我自会为我们的儿子打算的。无论如何,我绝不能让一个病西施做我的儿媳妇。”

金家找了一个借口,退了与卫家的婚约。金成熙知道后,心里非常高兴。金成熙幸福地说:“我终于自由了。”

进了宫,见了皇上,成熙随皇上一起下江南,微服私访。

(2)

都说江南美女多,窦雎一生中就娶了两位绝色佳人,大夫人生了个女儿,便去世了,二夫人生了两个女儿,也去逝了。如今,窦雎已年迈,膝下又无子,只得靠三个女儿养老送终。所幸,女儿们都还听话,窦雎就拿出自己的所有家私,带着三个女儿,在杭州开了一个小饭馆。

妹夫去世后,妹妹便带着年幼的侄女,千里迢迢来投奔窦雎。

在兄妹俩的共同努力下,小饭馆开得有声有色。如今,妹妹已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女,窦雎想到这些,心里便不寒而栗,想想自己已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可怜了这几个孩子,现在还无所依托。窦雎想到这些,不免掉下泪来。“爹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小女儿进来了,看见窦雎流泪,关切地问。窦雎忙抹了一下眼泪,掩饰地说:“没、、、没、、、没有啊!我怎么会哭呢?好端端的。”女儿忙问:“那你刚才、、、、、、明明就、、、、、、”窦雎遮掩地回答:“刚才,有沙子进入了我的眼睛。”女儿急切地说:“啊!那我帮你吹。”说完,就主动帮父亲吹了几下,后说:“爹爹,好些了没有?”窦雎饱含深情地说:“好了,闺女。”女儿高兴地笑了。这时,门口传来了二女儿的声音,“爹爹,我们买菜回来了。”窦雎高兴地说:“琪儿,我们出去看看。”

门口,两个女儿和小侄女正买菜回来,见到父亲和琪妹出来,大女儿、二女儿高兴地说:“琪妹也来帮忙。”窦琪笑着说:“哎!”窦雎看见侄女也想帮忙,就关心地说:“楚楚,你身体不好,就不要搬了,你跟窦涛、窦迁出去已经很累了,快坐下来休息吧!”窦涛也懂事地说:“楚楚,你累了,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楚楚见舅舅、大表姐如此关心自己,就点了点头,在一旁打杂。窦迁见楚楚在打杂,就打趣地说:“楚妹子,叫你休息,你还闲不下来了?”楚楚看了看二表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窦涛替楚楚鸣不平说:“楚楚,别理她,她那张嘴、、、、、、”“哟哟哟,还请了帮手,”窦迁大笑了起来说。窦琪也插了进来说:“楚楚姐姐,别理二姐,她是得理不饶人的。”窦迁好奇地对着琪妹说:“关你什么事?”楚楚、窦涛听后,都笑了。窦雎听了这四姐妹的对话,又看到她们如此乐观,就高兴地说:“这才是一家人嘛!”

(3)

在杭州城里,知道窦家四千金的人,无不为之动容。多少人上门提亲,可窦家四千金谁也看不上,都婉言谢绝了。

“四千金”在杭州不仅美貌脱俗,而且才华出众,远近闻名。因此,也引来了不少才子来杭州逗留。这次皇上下江南,初来杭州,就听了“四千金”的美名,忍不住就来到窦家小饭馆,吃住就是好几日。

可不巧,这几日,四千金都不在家,她们到楚楚的师傅那里去了。

楚楚从小身体便不好,父母便为女儿遍寻名医,好容易,寻到一位隐居深山的老者,他医术精湛,肯为楚楚医治,还教了楚楚不少医术。这么多年来,楚楚经历了家道中落,到现在,也从未间断过与楚楚“家”来往。而“楚楚”这个名字也是师傅给取的。

皇上等人在窦家小饭馆逗留了数日,也未曾见到四千金,索性就同金成熙到苏州拜访有名的隐者------闲隐居士。

金成熙说:“听说这位隐士,四十年前,曾是皇宫里有名的太医。”皇上一惊,说:“难道他就是父皇口中的‘罪臣’------陈端。”金成熙说:“正是。”“那他、、、、、、”皇上疑惑地问。金成熙说“听我父亲说他辞官归隐了。如今,已是八十高龄的老人了。”皇上不明白地说:“一个归隐田园的大臣,有什么好看的。”金成熙却不以为然地说:“听说他有一个得意门生,生得十分俊俏,长得也特别好看,最主要的,他深得师傅真传。”皇上饶有兴味地说:“你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金成熙忙解释说:“公子,不是,我是觉得他是个人才,值得结交嘛!”皇上忙笑了,说:“逗你的,还真认真了呢?”金成熙也笑了。

“唉,公子,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先进去休息休息吧!”皇上点了点头。主仆二人就进了一家客栈坐下,要了两碗水。

“姐姐们,快点儿,”一个小姑娘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说:“小二哥来四碗水。”“好嘞,”店小二很快地端上水。随即,三位漂亮的姑娘进来了。店里的客人顿时都转过头来,大家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三个美女。随着这声:“哇!”皇上和金成熙也好奇地转过头来一看,“果然是三个美女,”金成熙说。皇上吃惊地说:“这后宫的佳丽,也算得上是美的啦!今日一见,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啊!”

(4)

喝完水后,四千金就到集市上去了。

皇上与金成熙也起身出了客栈。

落日时分,四千金买了胭脂、水粉等回来了。一进门,窦琪便高兴地冲进客厅,大声说:“世伯,我们回来了。”话音刚落,就见有客人,窦琪难为情地站在一旁。陈端见“小侄女”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就假装生气地说:“琪儿,愈发没规矩了,这么莽撞。”窦琪勉为其难地笑了笑,陈端关切地继续说:“你姐姐们呢?回来了没有?”窦琪突转高兴地说:“回来了,在后面。”说着转身望了望客厅外,这时,门外传来了窦迁的声音说:“世伯,你是关心我们呢?还是关心你的宝贝徒弟呀?”随即,窦迁进来了,见到有客人,看了一眼闲隐居士,居士瞪了窦迁一个大大的白眼,窦迁站在一旁,不做声。这时,窦涛和楚楚一同进来了,窦涛见二妹和四妹都不做声,就奇怪地说:“怎么了,都哑巴了?”话音刚落,就见有两位客人在。一位相貌堂堂,应该是个才子;一位英俊不凡,也应该是个才子吧!窦涛见状忙说:“世伯,有客人在啊?”楚楚上前不急不慢地说:“师傅,我们回来了。”陈端忙高兴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噢,四姐妹过来,这是从京城来的两位客人,这位是朱公子,这位是金公子。哦,两位公子,这位是老朽的得意门生:楚楚。其他三位分别是她的姐妹,窦涛、窦迁和窦琪。”陈端介绍完后,双方相互打了招呼。四千金便退出客厅,为客人做饭去了。

客厅里,皇上见到四位小姐的美貌后,便恋恋不忘,尤其窦涛的神韵更是让皇上折服。金成熙却好奇地问:“居士的得意门生是“女”的。”陈端自豪地回答:“是的,金大人。其实,楚楚的父亲也是朝中的一位大臣。”“哦噢!”皇上更好奇了,继续说:“朝中大臣的千金,竟如此聪慧,朕怎么没听说过。居士,请详细到来。”陈端继续说:“楚楚,原名卫馨,是已故尚书卫珣的孤女。”金成熙大吃一惊,险些将手中的杯子打翻,陈端见金大人举动异常,就关心地问:“金大人,怎么了?”皇上也追问:“成熙,哪里不舒服吗?”金成熙被这么一追问,知道自己失态了,忙慌乱地赔笑说:“没、、、没、、、没甚么,居士请继续讲。”“那其他三位呢?”皇上追问。“是她舅父的闺女。卫家家道中落后,窦氏便带着楚楚回了娘家。”

(5)

饭菜好了,大家上了桌,皇上拿起筷子就尝了四位小姐的手艺,又知她们姓窦,就好奇地问:“不知你们与杭州窦家是、、、、、、”陈端惶恐地说:“不敢隐瞒公子,正是她们。”金成熙、皇上大吃一惊说:“什么?窦家饭馆的四千金竟是她们。”四位姑娘看了看两位公子后,点头示意说:“是。”皇上褒奖地说:“不愧是才女,手艺如此好。”四位姑娘高兴地笑了,窦涛兴奋地说:“那咱们赶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第二天一早,皇上便邀请四千金出去玩,陈端同意了。

楚楚身体不好,总是走走停停,金成熙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楚楚,窦迁、窦琪看着楚楚有人照顾,就自顾自地往前走,窦涛有皇上陪着,见妹妹有人照料,心里也比较放心。皇上看到窦涛关心妹妹,心里想:皇家儿女若能如此,该多好。窦涛见朱公子若有所思,就问:“朱公子,你怎么了?”皇上被这么一问回过来神说:“窦姑娘,你心真好,这么关心你的表妹,她有你这样的表姐真是幸福。”窦涛笑了笑说:“她从小就来我们家,我们早就把她当作自家姐妹了,没有见外的。”皇上笑了,窦涛也笑了。

窦涛不经意地转过头,只见金成熙背着楚楚往他们赶来,窦涛忙叫住走在前面的两个妹妹:“窦迁、琪儿,你们等等,楚楚跟不上。”姐妹俩停了下来,窦涛、皇上也停了下来。

金成熙背着楚楚终于赶上了,看见成熙、楚楚俩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窦迁打趣地说:“楚楚,你怎么走着走着爬到金公子身上去了?”楚楚惭愧地笑了,金成熙忙解释说:“她走不动了,我只好出此下策了。”转过头对楚楚说:“楚楚,冒犯之处,还请谅解。”窦迁挑刺儿地说:“‘楚楚’叫得可不一般喽!”楚楚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大家都笑了。

夕阳西下,皇上一伙人回到了陈端的住处。

大家又小住了一段时日,直到窦雎派人来接四位小姐回家。临走时,皇上送给窦涛一块玉佩。而楚楚却暗地里递给金成熙一块半新不旧的丝帕。金成熙和楚楚相互使了个眼色,楚楚不好意思地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楚楚心里不放心地通过马车的窗口偷偷地看了看金成熙,见金成熙如获至宝地收藏了自己的丝帕,楚楚心里总算放下了,安安心心地“回家”了。

路上,窦涛悄悄地递给楚楚一块男人的玉珏,不料被眼尖的窦迁看见了,窦迁一把抢了过去,一看,是块上好的玉珏,就高兴地对着楚楚说:“是那个背你的人的吧!好好收好,这可是定情之物啊!”说着便递给了楚楚,楚楚不解地说:“二姐别乱说。”窦涛笑了笑说:“这确实是背你的那个人的东西。”楚楚大惊问:“大姐,你捡到的。”“不不不不,是他请我转交给你的,”窦涛忙解释说。楚楚握着玉珏,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窦迁看到楚楚的傻样,打趣地说:“哟哟哟,我们的楚楚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真没劲,一块玉珏就把我们的才女给收买了,”窦琪悻悻地说。

“哎!到家了,姐姐们下车了,”说完,窦琪跳下了车,窦涛扶楚楚下车,窦迁背着包袱,也跟着下来了。此时,窦雎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见女儿们回来,心里高兴极了。寒暄过后,一家人就进屋去了。而躲在一旁暗中保护四千金的金成熙和皇上,也安心地离去了。

(6)

第二年,皇上再次南下。

一到杭州,就派人直接去了窦家。

派去的人回来说:“窦老板因吃官司,死了。窦家饭馆也被官府没收了。”金成熙急切地问:“那楚楚呢?”“是啊!是啊!四位小姐呢?在哪儿?”皇上逼问。来人汇报说:“窦家的那位病西施已经出家了。其他三位不知去向?”皇上顿时瘫软了,说不出话来。金成熙忙问:“可知道在哪儿出家?为什么她不去找闲隐居士?”来人摇摇头,皇上有气无力地说:“快去查。”

来人走后,金成熙就疯狂地四处查寺庙。

半年后,金成熙终于有了线索。

成熙风尘仆仆地来到“静安寺”,急匆匆地见了师太。开门见山地说:“师太,请问卫馨,又叫楚楚她在此处吗?”师太一听大惊,说:“请问你是、、、、、、”金成熙忙说:“告诉她,成熙来找她了。”师太看了看来人,不像坏人,金成熙见师太有戒心,就拿出自己的腰牌,证实自己的身分。

师太很快地带金成熙来到后院,示意金成熙楚楚在里边。

金成熙迫不接待地进了屋,床上,楚楚病怏怏地躺着,瘦骨嶙峋,满脸无望地睡着。成熙一个箭步射到楚楚床前,抱起楚楚,失声痛哭。楚楚被这一痛哭惊醒过来,无力地睁开双眼,一看,“金成熙,”楚楚大惊,忙挣扎着爬起来。成熙见楚楚醒了,高兴地说:“楚楚,你醒了。”楚楚带著泪笑着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成熙兴奋极了,激动地说:“楚楚,这不是梦,我来了,我来保护你,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楚楚激动地点点头说:“成熙,你瘦了?这么憔悴?”成熙看到楚楚病倒了,心疼地说:“别说了,楚楚。”楚楚带着泪幸福地说:“是为了我吗?”成熙点了点头,伤心地抱着楚楚假装生气地说:“楚楚,你怎么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病成这样,怎么不治疗。”楚楚笑了笑,说:“我没病。”成熙生气地说:“你没病?”楚楚继续说:“你来了,我就好了。”成熙笑了说:“傻姑娘,假如我不来呢?”楚楚笑了笑说:“那我就当一回杜丽娘。”说着,俩人都笑了,四目相对,情意满满,俩人都目光炯炯地看着对方。

“皇上来了,”有人报道,楚楚还没来得及起来,皇上已经进来了,示意楚楚、成熙不必行礼,太医也随之进来,给楚楚检查了一番,后说:“楚楚姑娘身体没病,只是身体太差,及时调养,就行了。”“可是、、、、、、”成熙奇怪地发问。太医平静地说:“楚楚姑娘患的是心病,只要有大人在,就会好的。”成熙听后,总算放心了。

调养了几天后,楚楚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皇上来看楚楚,成熙开始问楚楚:“你的三个姐妹呢?”楚楚慢慢回忆,痛苦地说:“舅父遭人陷害去世了,两位姐姐和妹妹、、、、、、”。“她们怎么了?”皇上追问。楚楚伤心地说:“她们上京城告御状去了。我因为身体、、、、、、又因为师傅去世难过,姐姐她们就把我安顿在这里了。”

皇上知道窦涛她们去了京城,就派人一路寻找。自己也火速回宫,下令追查窦雎的案子。

金成熙也带着楚楚,赶紧回京城,帮楚楚找姐妹。

(7)

楚楚来到金家,金致澄见儿子如此喜欢楚楚,又碍于有皇上的插手,反对之心也只好作罢!况且,这卫馨与成熙本就有婚约,毁约之事,本就自己理亏。夫妇俩也只好放手,成全了这对小儿女。

不久,文状元和武状元就带了三个人进宫面圣。

金成熙一下朝,就飞快地往家赶,跑到家,见到楚楚就高兴地说:“楚楚,你看谁来了?”楚楚往门外一看,“大姐、二姐、琪妹,你们怎么、、、、、、”楚楚兴奋地说:“成熙,你是怎么找到她们的呢?”成熙示意楚楚后面,楚楚往姐姐们的身后一看,皇上和两个年轻的男子进来了,一个眉清目秀,一个英俊潇洒。窦涛见楚楚疑惑,忙解释说:“这位是文仲,这位是宋磊。”皇上接过话头说:“他们分别是朕的文、武状元。也是琪妹和迁迁的对象。”“啊!”楚楚膛目结舌,金成熙打趣地说:“啊什么?还不恭喜她们。”楚楚笑了,大伙都高兴地笑了。

私下里,楚楚才知到,宋磊是迁迁早年的好友,她们早就私好,窦家遇难,四千金能没事,就是宋磊在私下帮忙。而窦家冤案,就是文仲一直在暗地里调查,舅父的冤情才澄清得这么快。在配合文仲查案时,琪儿也看上了他。俩情相遇,就走在了一起。至于皇上和大姐,本就是公开的一对佳偶。而自己和成熙,却早有婚约。

现在楚楚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成熙,又何需在乎成熙曾经的毁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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