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美文网 > 散文精选 > 散文随笔 >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看安妮宝贝的散文随笔《素年锦时》时,我十七岁。

那时的我待人接物总是匆忙而毛躁。即便喜欢看书,但大多时候也只是看草草完随即丢于一旁不再拿起来重新玩味品读。

所以,当时看《素年锦时》,大抵也应是没看懂的。

年少时总是喜欢看那些爱憎分明浓墨重彩的故事。在不安分的年纪看这一本需要沉淀心境去品读的散文随笔集,自然是无法理解更无法参悟很多东西的。

看过一遍的《素年锦时》,覆着薄薄的尘埃,合衣睡在我的书柜的某一层。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没有想到它,翻阅书柜的时候,也只是余光匆匆掠过它单薄的书脊。

《素年锦时》究竟写了什么,我也无法记起。

今日去了素日里常去的那家书店翻了翻新置的书,偶然看到零九年再版的《素年锦时》。随手翻看。

看到其中一个章节,叫作《月棠记》的时候,我仿佛是把解锁了脑海里某个盒子,熟悉的感觉突兀却又清晰地跃然纸上了。

我记得《月棠记》里的重光,还有那个男人,宋清祐。

然后,我也想起我曾经那样迷恋过《月棠记》的情节。回忆总是会开玩笑,突然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看懂毫无收获的,回忆里分明有一些章节,清晰记录了当时的爱慕和崇拜。

或者说,《月棠记》在此后的很长时间内改变了我原来写作的风格和文笔。我在那些个潜移默化的时日里,已然忘却了我近乎痴迷地爱慕过这个相对于这个本书来说有些不起眼的小故事小章节。

我也慢慢循着叶脉般微密的线索,想起这个故事是如何深刻地彻底地打动了我的。

确切地说,应该是想起了书里那个让我心动,沉迷过一段时间的男人。

宋清祐。

或许我该如重光那般称呼他,清祐。

这是一个温和笃定的男人。佛教徒,读诗经,种花草,热爱生活,偶尔有不符合年纪的羞涩。

如他的名字的一样,清冽似水,祐泽如泉。

在之前的生命里,我没有遇过这样的男人。直至今日,有他半分相似的也属寥寥。或许我天生对有恋兄清洁,或许是这《月棠记》滋长了我对年长男人的好感,总之,约莫是在这之后,我开始慢慢养成了一种名叫“大叔控”的癖好。

说是清祐这个男人,这个不存在的男人,改变了我对异性的审美观念也不为过。笑。

我记得《月棠记》里有很多写得很好的段子,如今再摘录两段品味,更是觉写得极妙。

“人的一生可以发生很多次恋爱,最后能记得的不会超过一两个。一些萍水相逢的人,一些逐渐被忘记的人,是漫长时间带给内心的印证和确认。她一直在陌生地和陌生人之间辗转,内心向来冷淡,相忘于江湖最为妥当。对一些事情的分类有着格外的自知和自省。恋爱,也许不过是人人期待中超越生活表象的一种幻术,带来麻醉和愉悦,其他别无用处。热烈地喜欢彼此,交换身体、情感、历史和脆弱。要见到对方,要与之厮守。但也就是如此而已。人体内的化学元素和生理性,注定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恋,就是如此短暂,无常。会用尽。会完结。以后的局面如何支撑,要看对幻灭感的忍耐还能支持多久。”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像一棵春天的桃树,开出满满枝桠的粉白花朵,重重叠叠的。即刻便将要死去一样地开出花来。不爱一个人的时候,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身体和心被放在一个黑暗的洞穴里,如同一场缺乏粮食和空气的冬眠。厌恶一个男人的气味和脸的时候,是令人愤怒的。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不够爱的时候,是令人愤怒的。不需要任何一个男子。不需要别人。知道这一切最终依旧会让人厌倦,直到无声地愤怒。”

写到这里,我竟不知道该怎样结尾收笔了。

或许本就不是一个绝妙的开端,自然也就不需要一个添花的收官。

说成是记录今日所思所想也好,胡言乱语东拼西凑也罢,自有所得自在其乐就很好。

散文随笔的浅陋含义私以为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

【扩展阅读:每日经典十句话之为人处世篇】

1、人生最大的礼物是宽恕。人生最可佩服的是精进。人生最大的财富是健康。

2、人生的价值,并不是用时间,而是用深度去衡量的。

3、你若不想做,会找一个或无数个借口;你若想做,会想一个或无数个办法。

4、有一颗平常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好事要往坏处想,坏事要往好处想。

5、处在社交圈中是一种烦恼,而超脱出来简直是一场悲剧。

6、不要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凡事必须三思而行,对人要和气,可是不要过分狎昵。

7、说谎话的人所得到的,就只是即使说了真话也没有人相信。

8、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因为谁也不是懦弱到连自己受了侮辱也不能报复的。

9、自己不能胜任的事情,切莫轻易答应别人,一旦答应了别人,就必须实践自己的诺言。

10、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失败是自大。人生最大的愚蠢是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