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美文网 > 心情日记 > 幸福 > 名人传好句好段

名人传好句好段

幸福 时间: 推荐访问: 名人传好句好段赏析

1、人生是艰苦的,再不甘于平庸的人,那是一场无休止的战斗,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光华的,没有幸福的,在孤独与静寂中展开的斗争。

2、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

3、贝多芬、弥盖郎基罗、托尔斯泰,他们都是天才人物,但他们更是英雄——他们或由于疾病的折磨,或由于悲惨地的遭遇、或由于内心的惶惑矛盾,或三者交加于一身,这种深重的苦恼,几乎窒息了他们的呼吸,http://tongxiehui.net/by/75555.html毁灭了他们的理智,但是他们凭着对人类的爱,对人类的信心,他们坚持着艰苦的里程,贝多芬用痛苦换来欢乐化成了不朽的音乐,弥盖郎基罗用他的生命的鲜血雕塑了后人须仰视才见的巨作,托尔斯泰相信“当一切人都实现了幸福的时候,尘世才有幸福的存在。”

4、贝多芬和歌德一起散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王公贵族。名人传好句好段。他们远远看见时,歌德就挣脱了贝多芬的手臂,站在大路的一旁,深深地弯着腰,把帽子拿在手里,等候着皇室成员的经过。而贝多芬却独自向歌德说着他想说的话,看到歌德那个样子,贝多芬按了按帽子,扣上外衣的纽扣,背着手径直朝最密的人丛中撞去。亲王与近臣密密层层的,太子鲁道夫向贝多芬脱帽致敬,皇后向他打招呼。那些大臣们也都认识他。贝多芬故意看着这群人马在歌德面前经过,事后,贝多芬还毫不客气地把歌德教训了一番。这让当时任魏玛大公枢密参赞的歌德永远不能原谅他,而贝多芬却不以为然。

5、这一切卑微的心灵对于托尔斯泰的长成上的影响当然是昭然若揭的事。名人传好句好段。暮年的托尔斯泰似乎已在这些灵魂上萌蘖,试练了。他们的祈祷与爱,在儿童的精神上散播了信仰的种子,到老年时便看到这种子的收获。

6、俄罗斯的伟大的心魂,百年前在大地上发着光焰的,对于我的一代,曾经是照耀我们青春时代的最精纯的光彩。在十九世纪终了时阴霾重重的黄昏,它是一颗抚慰人间的巨星,它的目光足以吸引并慰抚我们青年的心魂。在法兰西,多少人认为托尔斯泰不止是一个受人爱戴的艺术家,而是一个朋友,最好的朋友,在全部欧罗巴艺术中惟一的真正的友人。既然我亦是其中的一员,我愿对于这神圣的回忆,表示我的感激与敬爱

7、他短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运动家般的骨骼。一张土红色的宽大的脸,到晚年才皮肤变得病态而黄黄的,尤其是冬天,当他关在室内远离田野的时候。额角隆起,宽广无比。乌黑的头发,异乎寻常的浓密,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赛似“梅杜萨头上的乱蛇”……眼中燃烧着一股奇异的威力,使所有见到他的人为之震慑;但大多数人不能分辨它们微妙的差别。因为在褐色而悲壮的脸上,这双眼睛射出一道犷野的光,所以大家总以为是黑的;其实却是灰蓝的。平时又细小又深陷,兴奋或愤怒的时光才大张起来,在眼眶中旋转,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们真正的思想。他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天凝视。宽大的鼻子又短又方,竟是狮子的相貌。一张细腻的嘴巴,但下唇常有比上唇前突的倾向。牙床结实得厉害,似乎可以嗑破核桃。左边的下巴有一个深陷的小窝,使他的脸显得古怪地不对称。据莫舍勒斯(moscheles,1794—1870),英国钢琴家说:“他的微笑是很美的,谈话之间有一副往往可爱而令人高兴的神气。但另一方面,他的笑却是不愉快的,粗野的,难看的,并且为时很短”,——那是一个不惯于欢乐的人的笑。他通常的表情是忧郁的,显示出“一种无可疗治的哀伤”。一八二五年,雷斯塔伯说看见“他温柔的眼睛及其剧烈的痛苦”时,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止住眼泪。

8、“……我多祝福你能常在我的身旁!你的贝多芬真是可怜已极。得知道我的最高贵的一部分,我的听觉,大大地衰退了。当我们同在一起时,我已觉得许多病象,我瞒着,但从此越来越恶化……还会痊愈吗?我当然如此希望,可是非常渺茫;这一类的病是无药可治的。我得过着凄凉的生活,避免我心爱的一切人物,尤其是在这个如此可怜、如此自私的世界上!……我不得不在伤心的隐忍中找栖身!固然我曾发愿要超临这些祸害,但又如何可能?”

9、“君主与公卿尽可造就教授与机要参赞,尽可赏赐他们头衔与勋章;但他们不可能造就伟大的人物,不能造成超临庸俗社会的心灵……而当像我和歌德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这般君侯贵胄应当感到我们的伟大。昨天,我们在归路上遇见全体的皇族。我们远远里就已看见。歌德挣脱了我的手臂,站在大路一旁。我徒然对他说尽我所有的话,不能使他再走一步。于是我按了一按帽子,扣上外衣的钮子,背着手,望最密的人丛中撞去。亲王与近臣密密层层;太子鲁道尔夫对我脱帽;皇后先对我打招呼——那些大人先生是认得我的。为了好玩起见,我看着这队人马在歌德面前经过。他站在路边上,深深地弯着腰,帽子拿在手里。事后我大大地教训了他一顿,毫不同他客气……”

10、“亲爱的贝多芬!多少人已赞颂过他艺术上的伟大,但他远不止是音乐家中的第一人,而是近代艺术的最英勇的力。对于一切受苦而奋斗的人,他是最大而最好的朋友。当我们对着世界的劫难感到忧伤时,他会到我们身旁来,好似坐在一个穿着丧服的母亲旁边,一言不发,在琴上唱着他隐忍的悲歌,安慰那哭泣的人。当我们对德与恶的庸俗斗争到疲惫的辰光,到此意志与信仰的海洋中浸润一下,将获得无可言喻的裨益。他分赠我们的是一股勇气,一种奋斗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