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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每首歌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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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从梦中彻底醒来,回头诉说这个年代。”——崔健《九十年代》

其实我们仍在梦中,只是不知道阳光下的梦和夜中之梦哪一个更显真实,而诉说已迫不及待,因为“醒来”也不过是从一种虚空进入另一种虚空。

我们身陷其中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时代”呢?

这是被尼采确定为“上帝死去”,被弗洛伊德分析为“病态的社会文化”,被萨特斥之为“荒谬”以及被海德格尔称之为“世界之夜”的时代。

没有信仰的时代就是世界之夜。海德格尔在《诗人何为》中分析说:世界之夜正趋近午夜。而夜到夜半就是时代的贫困,痛苦、死亡、爱的本质都已晦暗不明。(刘小枫《拯救与逍遥》)

摇滚音乐家崔健,就在这样的时代之夜,斜挎吉他,带着忧伤、无奈、委屈和痛怨,出场了。

九八年春,崔健推出新专辑《无能的力量》,其时距邓小平南巡讲话恰好整整六年的时间,短短六年,市场经济在中国风起云涌,所取得的成就已足以令世人刮目相看。

明眼人从崔健那发福的脸上一眼便可看出,他也在这场淘金大潮中发了一笔。然而,他却仍然倔强的告诉人们:他现在有车有房了,可他仍觉得一无所有!

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说在八十年代人们在旧的理想崩溃后面对新的历史机遇还有一些犹豫不决和迷惑,那么,到了九十年代,当市场经济的号角响彻神州大地时,人们一夜醒来忽然抓住了一种最实实在在的东西——金钱。崔健在新专辑里这样描绘国人的心态:

“多挣点钱儿 多挣点钱儿

钱儿要是挣够了事情自然就会变了”

“别跟我谈正经的 别跟我深沉了

如今有钱比有文化机会多多了” (《混子》)

“老老实实地挣钱 这是光明的前途

搞好那人际关系 那是安全的后路”(《春节》)

显然,在商业化大潮中,人们对人文理想、理想主义的追求已让位于金钱意识、功利主义,“实用哲学”占据了上峰。当理想投向金钱的怀抱,心灵被强暴,人性价值不可避免的迷失了。

那个海德格尔痛惜的认为:(在世界之夜的历史阶段)人把生命的本质本身交付给技术去制造和处理,心灵被逻辑化。人没有思考“存在”,只思考“在者”、对象,“思”的诗意被遮蔽,人并没有真的存在,所以技术的白昼就是世界的黑夜。

同时代的诗人荷尔德林则更进一步的向世人发问:“然而,人性跌入黑夜深渊后会不会流连往返,会不会拥抱黑夜中的恶和荒诞?承受漫无边际的痛苦会不会变成赞美痛苦和冷酷的快乐??”

这种令诗人发疯的忧虑在崔健那儿已既成事实:

“你挺会开玩笑的 你挺会招人喜欢

你过去的理想如今已变成工具了

你说这就是生活 你说这才有味道

你干脆说你愿意在失落中保持微笑

嘿嘿 微笑 嘿嘿 微笑

无所谓的 无所谓的无所谓的微笑

你说这就是时髦 你说这就是潇洒

你说这就是当今流行青春的微笑”(《混子》)

而为其付出的代价是:

“快乐的标准降低 杂念开始出现

忘掉了灵魂的存在 生活如此鲜艳”(《春节》)

这种卑贱恰恰暗应了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忧虑:

人忘掉了灵魂的存在,生命由此变的比大气还轻(《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在这样的世界之夜(时代的晚上)“忘掉了灵魂存在”的人是怎样看待“理想”的呢?

“过去的理想如今已变成工具了”

“知识多钱多就把理想买到了”(当然这里所谓的“知识”绝非书本知识那么简单)

“新的时代到了 再也没人闹了

你说所有人的理想已被时代冲掉了

看看电视听听广播念念报纸吧

你说理想间的斗争已经不复存在了”(《混子》)

显而易见,“理想”已经在这场交锋中被踢出局,即使还发挥作用,竟也是达到某种目的的幌子。悲惨之至!

对“理想”的退场,不少人认为这是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经济发展了,人们自然再会去追寻人文精神。然而,目光犀利的崔健毫不留情的为我们戳穿了这种托词的真相:

“多挣点钱儿 多挣点钱儿

钱儿要是挣够了事情自然就会变了

可是哪儿有个够 可是哪儿有个够

不知不觉挣钱挣晕了把什么都忘了”(《混子》)

可见,先发展经济再发展文化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梦想。

《无能的力量》 这张专辑的封面是一个坐在母亲腿上斜耷拉着脑袋、手握空奶瓶昏昏似睡的男幼儿,词面则是暗淡灯光下崔健微低着头貌似心事重重表情沉郁的脸。

这一切都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崔健要向这个时代中的人们说出什么呢?

“语言已经不够准确

说不清世界 世界”(《九十年代》)

“没有新的语言 也没有新的方式

没有新的力量能够表达新的感情”(《时代的晚上》)

“天空太黑

灯光太鲜艳

我已经摸不着了北”(《无能的力量》)

——一向自信、乐观、倔强的崔健,竟然在这里频频向听者发难。他说他快要疯了!因为“情况太复杂了 现实太残酷了”、“行为太缓慢了 意识太落后了”,“我们生活的这辈子有太多的事还不能干呐”!

崔健显然太激动了,他要急于告诉那些放弃了理想“凑合”着生活和仍在坚守生命真实的人们这个时代深处的秘密,他那如刀般犀利的思想锋芒直切生存的内核,他为我们撕开了那面温情的虚假面莎,让行色匆匆的我们再一次停下来目瞪口呆着看到了那个被遗忘或掩藏着的伤疤。

在物欲横流,理想失宠,人文式微的历史时刻,人的内在生命力丧失,心灵无所凭依,灵魂孤苦无告,理性、激情和内在感觉已无从表达。

现实的精神困境几乎使那位站在时代边缘的伟大清醒者失语。

于是,我们在《九十年代》中听到的是急速密集的鼓点,躁动疯狂的节奏,而那声声苍凉辽阔的钟响是否在暗示某种蕴藏的力量?,这是一个表面上几近失控的演奏现场,崔健翻来覆去的掷出那几句苍白的歌词,向每一个无所适从而或许又胸怀憧憬的听者飞速砸来。

在技术世界的冷酷社会机器面前,作为个体的人是渺小的,无论外表多么轻松,内心却常常是慌张和空虚的:

“别看我在微笑 也别觉得我轻松

我回家单独严肃时才会真的感到忧伤”(《时代的晚上》)

这种“忧伤”一方面来自个人在生存环境中的现实境遇,一方面则来自更深层的个体本身,用崔健的话来说就是难以摆脱的文化包袱或心理包袱:

“我想相信自己 我又想成全自己

可是最难受的滋味就是犹犹豫豫”(《混子》)

“不是谈论政治 可还是有点慌张

可能是因为过去的精神压力如今还没得到释放”(《时代的晚上》)

个人与历史的粘带关系,在这里发生了紧张的精神冲突。

人是社会的动物。个人是冲不出时代的樊篱的,更何况那天生就带有的文化胎记(“这是文化的魅力 这是东方的血液”〈《春节》〉)。我们和那个坐在母亲腿上的幼儿一样,终将难以走出那个奶瓶给我们的局限。

传统文化的弊端及个人成长过程中的生存际遇,不可避免的会渗透到个人的行为意识中去,个人会为其左右甚至成为它的一部分。犹如四川诗人刘苏在其诗歌《最痛的人》中所说:

“多年来我想起那些悲剧

那些虚无的毁灭意象

它是怎样产生的 在怎样的条件下形成?

又是怎样华美的进入我们的生活

腐蚀灵魂,使我们成为它的一部分

不可毁灭的一部分……”

崔健在《缓冲》这首歌中为我们描绘了一个渴望真实生活的人是怎样被平庸的现实捕获的场景。我刚从另一个环境中归来,重新回到了熟悉的环境中。这“亲切”的环境令我生厌:

“周围到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

让我感到一种亲切和无奈

周围到处传出的声音真叫人腻味

软绵绵酸溜溜却实实在在”

那窗外的一切象是个另外的世界,与我此时骚动热血的身体相比,有一种“死亡”的感觉,令我感到“疯狂”。我想永远拥有这种顿生的“疯狂”,——“可谁知道第二天早晨起来洗完了脸,疯狂不见了 恐惧出现了”!“我象以前一样无所谓地走出了家门,却没有带着任何破坏的欲望和仇恨”,“我开始装胡涂”,“我和所有我的熟人打着同一样的招呼”。“我”回来啦!“我”回来啦!“我自我感觉清醒”的觉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更加比疯狂强硬”!

这是一首黑色的歌,表面上作者在故作轻松,事实上却令人感到有一种无奈的悲呛。在这场看不见的交锋中,“我”最终与周遭平庸的现实和解,又“回来啦”!

《笼中鸟儿》也是这样的一个命题。像大多坐在浴满春风的教室里读琼瑶的女孩子一样,站在作者或者说站在时代面前的这位美丽、青春的女孩还是一个不了解或者说不相信“秘密”的“理想主义的孩子”。崔健对她说:

“别说这是美丽、青春的你/你不过是还有个 性感的身体/会有人爱上你,跟你有关系”,“现在你还太纯洁/现在你的疯狂还是秘密”,“别说你有爱情/年轻的你/遥远的温情偶像只能在你的梦里”,“别说你总要用含蓄表现你心中的情绪”,“别说你要永远/永远地这样含蓄/别说你的心中/你的心中没有什么压抑”——因为“一天你会感到压抑/你会感到生活不够刺激”,因为“会有人爱上你 跟你有关系/现在你还太纯洁/现在你的疯狂还是秘密”,因为“一天你会醒来感到孤独和寂寞”,因为“疯狂就象只小鸟就在你心里/一天她会突然跳起/从你的身体里飞出去”!

OH-YE-,这个“遭遇”中国摇滚教父的女孩是不是基本上就此可以闭嘴了。

“笼中鸟”是个黑色的隐喻。哈姆雷特说“世界是一所巨大的监狱”——渺小的人类是“鸟”,世界是铜墙铁壁。

“欲望”是鸟,现实是个笼子。

《无能的力量》这盘专辑的封面英文翻译是The power of the powerless,而不是The powerless power,可见power(力量)才是真正的中心词。中文的本意应该是强调“有力量”的无能。

“我想发展自己,我想改善环境”(《混子》)

“我一事无成,但不清闲自在

我白日做的梦,是想改变这时代”(《无能的力量》)

就是说“我”想改变这个世界,只要给我机会。“我”并不是不想改变,去“凑合”生活。但是往往“情况太复杂了,现实太残酷”,所以“生活的这辈子还有太多的事不能干呐”,这就是“力量的无能”。

“我”之所以感到痛苦,是因为没有机会,进一步说,“我”之所以为之感到痛苦,是因为“我”内心存在的“欲望”。

侯德健说大陆摇滚乐是被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才惨叫一声,崔健却认为:我们很多更深的东西是别人还没踩,我们就已经叫了,因为我们的欲望比别人大,我们已经受委屈了。

有的人已经压抑住了,没有多少欲望,而崔健不是这样,所以他觉得自己已经受委屈了,像一个“受伤者”。

有人分析:在中国的现代化文化所蕴含的危机尤其应当被引起注意,资本主义私有制下的个人主义,是在个人责任下求个人利益,讲究效率,能建立一定的社会协作和安全保障,中国是在一种公有制下实现的市场经济,庇护在公有制下的个人主义是一种存在着意识上先天性不足,如果以十一届三中全会为界,中国的经济体制是两种不同的体制,正是在此转变过程中,出现了大量的新变化,新现象,这使得原有的意识形态与现有社会物质基础出现了不一致,从而使社会意识的出现了一个期间混乱与无绪的状态,在社会意识的混乱与无绪的情况下,作为社会存在的个人需要寻找一种精神寄托,如果这种需求不能得到政策和文化上适当的引导和满足,则有可能以如西方80年代的精神危机的形式表达和演绛出来。

所以,对现代化进程中问题或矛盾的暴露、批判,避免盲目的乐观,对社会秩序的发展完善具有积极的意义。

那么,当发现力量“没有使的地方”后,能够做什么呢?

崔健说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感动一个姑娘。

《无能的力量》是一首情歌,是崔健写给所有想改变生活,改变生活中所有不如意的普通男人的歌,这个男人把歌唱给一个姑娘听,他根本无法改变现实生活,他只能吹,只能骗,他并不想这样。然后他问那个姑娘,如果我这么做失败了,你还要不要我。

“爱情”是崔健作品中一个具有核心价值的词汇。在《无能的力量》专辑中,像《另一个空间》、《时代的晚上》等歌曲都表现了与《无能的力量》这首歌同样的主题。

这些情歌夹杂着作者对人生、现实生活及性爱的复杂感受,因而具有深刻性和模糊性。

“刮起了风

感到了希望

风像是我

你像是浪

你在我身下

我在你身上

你是否能感到这

无能的力量”(《无能的力量》)

作者一方面通过“性爱”来获得慰藉,得以某种程度上的发泄,另一方面,也籍此来证明自己的力量。

在《另一个空间》中,崔健说:

“突然一个能够震撼我的声音严厉的问着我

你是否有那么一点勇气得到一个真正的自由

我不知不觉的下意识的说了一声“我爱你”

顿时我的身体和我的精神一起轻轻的起飞”

“爱情就是自由加上你的人格”,时代之夜的爱情却又只能“象那月亮把这黑色的天空支撑着”,这“另一个空间”中的自由是多么的卑微、有限。

这种无奈到了结束曲《时代的晚上》那里,则愈发的伤感:

“行为太缓慢了 意识太落后了

眼前我们能够做的事只是肉体上需要的

请摸着我的手吧 我美丽的姑娘

让我安慰你度过这时代的晚上”

这位“孤独”、“温柔”、“坚强”、“美丽”的姑娘,这位令崔健感到“身上也有力量却没有使出的地方”的姑娘,令崔健产生了一种同病间的怜悯。当疯狂被恐惧取代,当渴求力量的欲望之舟被无情的现实撞碎,作者试图从性爱中寻求慰藉,度过这心灵上的疲惫之夜。在这时代的晚上,崔健充满了难以言状的无限感伤。

“他只能寄希望于未来的某个时刻,幻想着那一天,时代终于展示它所有的谜底。而现在,外面一片黑暗,高潮已过,灯火阑珊,鞭炮齐鸣中响起了瑟瑟的萧声,这是时代的晚上呵。在英雄末路的述怀中,崔健差一点哭了:

”你会相信我吗 你会依靠我吗

你是否能够控制得住我如果我疯了

你无所事事吗 你需要震撼吗

可是我们生活的这辈子有太多的事还不能干呐””(李皖《说话的崔健》)

这是一首时代的挽歌,这是20世纪末的悲壮夜晚,当崔健百感交集的唱出《时代的晚上》,他终于完成了历史使命而感伤落幕……。

在这时代的晚上,一颗颗孤独的灵魂相互照亮,彼此获得安慰。这是崔健浪漫精神的绝佳注解,更是令人震撼的诗的力量。

崔健是我们这个时代难以忘怀的名字,他代表了那个逝去的重要年代里的“另类”声音。他目光所及,是现代人在伟大历史转折时期的生存体验和精神困境。他胸怀理想,目光坚定,远离平庸,拒绝沉沦,反抗虚假,坚守生命真实和艺术真实。

他的歌(词)体现了一个艺术家对现有秩序及历史境遇的深刻质疑以及对真、爱、自由等人类精神本质问题的形上思索。

他的歌得到了广泛听众尤其是青年一代的喜爱和传唱,“他们对晦涩的容忍和不可思议的着迷丝毫不亚于老一代人对它们的厌恶”。多少年来,我们对他的喜爱已超越了音乐本身,那些令人振聋发聩的词句是如何穿越我们的身心,让我们的灵魂也随之“一起轻轻的起飞”。

正如海德格尔在《诗人何为》中指出的:“在世界之夜”的时代,世界的深渊必须要被人体验和忍受,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有进入深渊的人”,崔健就是那个进入了“深渊”的人,他比我们更熟悉这个世界的真相,并用那些刀子般的语言给予了本质上是诗学的反映。

曾经血脉相连的“诗”与“歌”已被近代以降的文学史遗忘,究其原因,与百年来二者在高深莫测和腻味庸俗两个殊途极端发展不无关系,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精神事件。这里我们无意于争论崔健的词是不是诗的问题,诗歌界和评论界对此有很大分歧。尽管崔健因“其音乐借鉴了中国传统诗歌的表现形式,与中国的社会文化紧密相联,表达了中国和世界青年的心声”而获2000年克劳斯亲王奖,尽管《一无所有》、《这儿的空间》被谢冕、钱理群录入20世纪中国文学经典、被陈思和称为“当代的首席摇滚诗人”而进入《中国当代文学史教程》,仍有不少人拿类如尼采所说的“用必要的隐喻来建立词语间的紧张和冲突”观点来评判,词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诗,但这对崔健那些诗性书写时代精神的有“思想含量”的词来说,这个界限是模糊、不好把握的。他被文学评论界提名,是其艺术成就超出音乐领域的反映。

诚如一位学者所言:“他的摇滚乐令人吃惊的接管了本来应由诗歌占据的阵地”,这种严肃文化在大众层中的普及,意义广泛而深远,仅作音乐技艺上的评判是片面的。

王朔说的好:“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我想、有需要让自己感到自己有心灵,就听崔健的歌,仿佛自己的心灵存在于他的音符中,只有通过他的嗓子和他拨动琴弦的手指才能呈现出来,像烟只能通过火来点燃。这该算着魔吧?那段时间又很幸福,以为再也不会失去自己,健康的心灵被可靠地寄托在美丽的地方,如果想自我感动一把,自我证实一把,就把老崔的录音带找出来按一个键子,如同把钱存在银行想花就去取。我宁愿崔健和他的音乐代表我存在,代表我斗争,代表我信仰,我把重大的责任都交给他了”

我个人认为,崔健是一位具有诗人、思想家气质的音乐家,是一个代表青春、艺术、爱情、激情和理想主义的不容忽视的名字,是一个先锋战士、文化英雄,是这个时代饶不过去的重要人物,一位追求生命真实和艺术真实的“灵魂的歌者”。

我就唱着你为我写下的命运(代后记)

这样从文学角度来谈崔健,是一种冒险。其实我是和老崔站在同一个批判立场上即“时代的晚上”来解读他的文字的,这与他的音乐技能无关。

我想,在更长的历史积淀后,更能呈现出其深层和伟大意义的是他那些字字见血的词句,尽管他一再否认他的诗人天分,这并不妨碍我在一次又一次倾听时所感受到的震撼和释然。

在许多个夜晚,我曾被他的那些歌怂恿,他的歌,是一剂疗伤的好药,扎在了这个时代和每一个倾听者心灵的痛处,使我安于做一个坚守某些人看来不屑的信念的追随者。

感谢摇滚,感谢崔健。

……

永远的青春,永远的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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