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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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 孽

蒲萍

前言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人生存在人世间,当命运不济时,藏垢在人世间罪恶余孽你都会碰到,人不要太好奇,会给自己拾来噩运。晚上出门多了,总会碰到一次鬼。社会上的罪恶之人不是没有,而是躲在阴暗角落里,都在盯着一对贼眼,偷窥着行走的人。

(一)

这事应该从六十年代说起,在六十年代,我从吉林市探亲回到武平县,探望久未见面的奶奶,老了许多,满脸皱纹,一脸苍桑,她在封建礼教制度下中年丈夫逝世,没有儿女,孤独地一生,我是她一生的寄托。家乡的乡情,“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吃大锅饭,打破了一家一户的体制,去生产队吃饭,生产队没有我的粮食定量,生产队招待了一餐晚饭,第二天,我回到城镇,凭介绍信在小饭馆吃了早饭,在那个时代,过路旅客一餐,外地来当地办事的,只能接待三天后离去。

奶奶早早向生产队请了假,来到汽车站送我上了车,奶奶坐在汽车站大门石凳上哭泣,我也流着泪哭着,真我点生离死别,哀叹人生之悲哉。

下午车到达漳平县,换车厦门到福州,这趟车到来舟我再换车到北京。

我在漳平下车,在候车室里有廿十多岁女孩在啼哭,我一个军人出身的人,本想关心一个女孩疾痒,这却招来派出所、火车站的盘查,我的动机、用意,有何居心、成份,纠缠我近二个小时,才让我上车离去。

1970年我由吉林对换来到福建闽北山区A厂,文革已经结束,A厂二派大联合已经形成,大凡来到一个新的工作单位,按我的习惯,都要了解厂的发展历史,厂的人文走向,文革后十年来,帮派人文历史面貌。

来到这个新单位,最好对事情,别太聪明,懵懂地工作,权势、得失都不关心,俗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平庸容易生存。

工人们在身后都说我是老实人,为人厚实,别去为难他,但也有拾便宜的,对这种刁民,从此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工作安排到油库,一人当班,油库紧靠沙溪河岸畔,在岸畔建有一水泥捞纸浆建筑,每晚有临时工在捞纸浆,捞起的纸浆由综合厂纸浆工段收购,一吨可能有200到300元,价格颇为可观。

一个夏日晚7-8点,捞纸浆地来了三个人,六十多岁退休老人,二个三十七八的男人,他们是父子三人,这临时工是他们最小的兄弟。

我是来窜门闲聊与临时工谈天,我打量着这来人,我贸然地向六十岁人说,我认识你,他们都感到谔然,我把六十年代漳平火车站发生的原委说了出来,这老人及力推却,这二个男子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老二冷冷地说:“杀了他,扔到江里去。”他老大说:“他已经认识错了,就算了。”“也不行,被他认识出来了。”

在这九点的黑夜里,要坚持我的说法,在这现场他们四兄弟,我就一个人,只好改口说错了,求得一命,万一真被他杀了,厂不问原委,强加一罪名,对现实有看法而跳河自杀。

据说这二兄弟是火车站干部,老大是主任,老二是负责调车员,谁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干部至高无上。

老大向老二耳根说,综合厂付厂长是他老乡,探问一下再杀他。

我知道今晚命不保,可能会死在他们手下。老大与付厂长电话里说了半小时,不能说什么内容。我瞎估计,可能讲及空军技术员,航空军校毕业生,杀了他,武装部一定三查五调。

父亲要办刑,我们二人都要死,不合算,我们走吧,你头向外,不让他认识你,总算拾了一条命,人在社会上,遇人不淑,会招来横祸,这种杀身之祸,别认为是干部而过分信任他。

(二)

厂的对岸就是乡村,叫洽湖村,厂距这乡村要半小时,乡村农民生产的菜、鸡、蛋、猪肉,农民都要挑到厂农贸市场来出售。

这个农村,据传说在解放前,土匪横行乡里,提出有枪就有女人,土匪肆虐,杀客商,解放军解放这里打得很辛苦,这个厂建在东岸,这乡里不良少年成帮结队,来打架斗殴,乡村与乡里成天打斗,是个非常可怕的地方。

我不知那么会招人注意,可能的长像太惹人注目,稍胖地,白净净地,文质彬彬地,都疑会了我。他人都认为我是当官的,家境殷实,很有钱,成了地痞,不良之徒的注意对象。

洽湖乡间一条山间土路,逶迤地伸向一洲山区,在这交岔路有一土地庙,时不时的有戏团来演乡戏,A厂地处山区在这沙溪河畔,文化生活单调,每日闲暇,无事打发岁月,我今到乡间去积累生活素材,乡间有文化活动,我都不辞辛苦前去光顾。

在一傍晚,不知谁告诉我洽湖有庙会。我也没有殷邀人,不知危险,冒然前去,到达那里才知道这是个陷阱。

有一个五六十岁农民,已经迎在路边,叫我下池塘木屋。我意识到了,这是一场绑架案,我与他决斗才跑掉离去。我以后每日在农贸市场都留意这农民。从我退休后,都未发现,但我也没有向A厂保卫科投案申诉。农民穷到这份上,要钱只有犯罪,铤而走险,钢丝上走人生。实际我也穷,一月工资养活三个孩子,也没有多余的钱,绑架我,没有钱休出去,只有一条命;放我出去,指定报案。

接触人要谨慎,恶人在阴暗地盯着我们。

1982年新年就要到了,我与家人不知什么事,去一趟沙县县城,人不幸时,处处会碰到孽运,可能这几年来流年不吉,命运多舛。沙县那不知什么地方,在一土坪,离地面高计约2-3米,估计长度2-3米,宽也就一百多米,一排平房、商号。家人在商号办什么事,迟迟没有出来,半个小时了,我在下几间店门外等候。这店家看来什么东西出售,他旁边商店门口一米高架子上挂了约十只板鸭,二家店家在商议地说:“绑架他。”板鸭老板说:“你自己去。”我迎着他们一对投来的眼光,这人真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毫无忌讳,冲向我脸前,欲举手时,我的家人已经出来,这恶人退回到他店里,没有做成后果,放他一码,记在这里,让沙县人看着这地方还是有刁民的,善良的人群中还有刁民存在。

我也老了,不喜观沙县十余年,我不爱去沙县,没有留下什么好记忆。

但愿沙县在政府整治下,还他一个平安健康,良性发展的县城,每人都能平安地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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